“她们会违纲常的,不归,你快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思不归从腰间摸出一枚铜币,就要擡手射出点两人的穴道时,突然听见那小娘子叫道:
“嫂嫂,平儿忍不住了,平儿真的好喜欢你……我发愿不嫁就是想陪着你。”
思不归顿时愣住,随即又听年长些的娘子说道:“嫂嫂也爱平儿。”
居然还是一对有情人?沈静姝也愣住了。
这一愣神间,两个女子便已经脱得赤裸,两具娇躯纠缠在一起,难舍难分。
互相渡送津液的声音响起,沈静姝脸色大红,不自然地瞥过了头,非礼勿视。
“嫂嫂,”女子喘息着,“我下面好痒……要你像以前一样,狠狠地操我,插我的骚穴。”
“平儿,嫂嫂这就操你……把你的骚穴操烂,让它合都合不拢。”
这等虎狼之词,沈静姝忍不住把头埋进思不归的颈窝,堵住耳朵。
思不归难得没调戏她,而是饶有趣味地望着逐渐纠缠在床榻上的两个女子。
小姑子跪在床上,高高翘起屁股,骚穴正对着她的嫂嫂。
“好痒……要嫂嫂插进来。”
身后跪直的女子立刻掰开臀肉,并拢两根手指插进去。
“平儿好多的淫水,嫂嫂真喜欢操你,”女子调戏着被插的小姑子,“穴儿里头好紧啊,嫂嫂才一天没操你就这么欠干吗?”
“啊……嫂嫂……操得我好舒服。”
平儿摆动屁股迎合身后干着自己的手指,浪叫一声高过一声。
“看你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。”
嫂嫂一边狠狠干着平儿的穴,一边在擡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打。
“把屁股擡高,不然嫂嫂就不操你了。”
说着似乎真就把速度减慢,平儿一下哭起来,喊道:“嫂嫂别提,操我……啊啊啊,好爽……”
丰满的屁股被干得微微震动,淫水一阵一阵地流,嫂嫂于是干得更加起劲。
平儿尖叫着高潮,身后的嫂嫂又将她翻过身来,大大的分开她的腿。
“这才操了多久,平儿怎么就爽到了?”
嫂嫂拉开床头的暗柜,拿出一个双头的淫具。
“嫂嫂今晚就操烂你的小穴,好不好?”
手指摸着那湿腻腻的细缝,故意再插进去抠弄,把更多的淫水弄出来。
“平儿的骚穴都等不及了呢,别怕,嫂嫂马上满足你。”
“嫂嫂,嫂嫂……好痒,插我啊!”
嫂嫂将那双头淫具的一端对准小穴,先在耻毛上蹭着,沾满湿润,然后用力插了进去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好爽,好胀啊!”
嫂嫂直接猛烈地干起来,一手覆在平儿的胸乳上大力的搓弄。
“骚平儿,嫂嫂插得你爽不爽?”
“啊啊啊啊……要死了,要……啊……喜欢嫂嫂,嫂嫂插我……”
粗大的淫具捣弄着小穴,思不归都被这如同男女,略带粗鲁的操弄给惊住了,暗想:要是自己也这么来得话,卿卿的穴儿口那么小,肯定是要被干得撕裂的。
可床上的小姑子被插得欲仙欲死,她的嫂嫂猛插了一阵后,将小姑子扶起来坐着,然后自己也擡腿坐上了另一头。
“啊……”
舒服地淫叫出声,两个女子互相抱住对方,你上我下的对着那淫具套弄起来。
“嫂嫂,嫂嫂……好爽啊……”
“嗯……平儿……我要到了,啊啊……”
思不归这个“梁上君子”都看得都有些湿了,赶紧念了几句清心诀,然后将沈静姝一抱,悄无声息地落下地来。
床上的两人干得沉迷,两人忙趁机离开。
出了住宅,思不归落在坊间的巷道里,将沈静姝轻轻地放下。
沈静姝还没站稳呢,就被思不归摁到墙上。
“卿卿,摸摸我好不好?”思不归抓着沈静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,“我好难受。”
“你……不知羞!”
沈静姝用力挣扎起来,想脱开思不归的手。
她真的不愿碰她,一点都不愿,因为一旦碰了,可就从一厢情愿变成两相情愿了,沈静姝不想!
她还想回家,想摆脱思不归!
身子已经无奈地被夺去,心怎能也被她如此轻易的夺走糟践?
挣扎之下,沈静姝脱出右手来用力一推,又用头撞了下思不归。
下巴遭了袭击,思不归踉跄后退,没注意竟是咬破了舌尖,登时疼得倒抽几口冷气。
嘴里也尝到血腥味,思不归嘶着声擦了擦嘴唇,指尖立刻现出一抹鲜红。
又一次遭了沈静姝的抗拒,思不归的心里又是发疼又是想发怒,正欲给沈静姝一个教训,突然耳朵一动,听见急促的马蹄声。
不知是谁家的纨绔郎君,竟是将马骑进了这狭窄的巷道,也不管有人没人,吆喝着便打马往前冲。
巷道就这么宽,那高头大马直冲而来,顷刻到了近前,朝沈静姝撞过去。
“卿卿!”
危急之中,思不归一把抓住沈静姝的腰带,侧身将她推到身后,随即抖出袖中暗藏的寸长薄刃,在那马扬蹄嘶鸣时,挥手将刃射进了它的脖子。
鲜血霎时喷涌而出,那马很快软趴趴地倒在地上,嘴里吐着白雾,奄奄一息。
马背上的人自也摔了下来,被马压在身下,思不归也不管他,径直转身急走到沈静姝旁边,伸手扶她起来。
“有没有受伤啊?”思不归急切地打量着她检查,“摔疼了没有?”
沈静姝望着思不归,只见她浑身浴血,脸上的白玉面具也被血污浸染。
“你……”
白衣染血,颇像是凶恶的地狱鬼,可看自己的眼神却明明是担心和急切。
沈静姝不知此时心里该是何种滋味,总觉得有些……乱。
思不归小心检查过沈静姝没有受伤,才松了口气,放开了她。
转而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沾了血污,思不归不免可惜自己的这身衣服。
一股腥味扑鼻而来,思不归也嫌弃地皱起眉,然后看了看沈静姝。
“我得先回去,”思不归微叹一声,“卿卿你就自己逛一会儿吧……我会让人跟着保护你的。”
说完也不待沈静姝回答,纵身一跃,跳上屋顶就往旅舍去了。
留下沈静姝,呆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,想:心跳怎地如此快?
……
思不归回到旅舍,便让人赶紧烧热水送来,好把一身的马血洗干净。
店家娘子很快着两个机灵的茶博士(唐朝的店小二)送了热水上来,置好屏风。
思不归脱了衣袍,先拿一块软布浸水,擦一遍身上,等基本干净了,再坐进木桶泡水。
惬意地靠着木桶边,思不归扬手捧水,往自己的脖子上浇,擦洗滑腻的肌肤。
一边洗又一边想起了沈静姝,想起她对自己的两次抗拒。
为什么卿卿那么排斥我呢?
思不归有些沮丧地叹气,自己对她分明是一片赤诚的真心。
虽然强夺了她的身子不对,可若再慢一步,司马祟那人就会对她……
思不归突然感到有些无力,她了解沈静姝,既倔强又太识大体,偶尔轴得像头牛。
沈家与司马家的婚事,不过是两个长辈年少时的醉酒戏言,事后连沈均自己都非常后悔,但奈何一言既出,不得不遵守。
其实沈静姝若是也如某些痴情女子一样,反抗得激烈些,爱护她的沈均,怎么也会借口退了婚,成全女儿。
可是沈静姝完全遵守父亲订下的亲事,丝毫不反抗,恭顺地答应了嫁给司马祟。
然而司马祟此贼,何止是并非良人。
唇边浮出一抹冷笑,思不归仰靠着木桶边上的头枕,眸中渐渐笼起森然的寒意。
一个靠着父亲的谋划,以徇私舞弊得到状元名头的纨绔子弟,一个有着变态嗜好,曾经将两个舞妓打死在床上的“翩翩郎君”,思不归可不觉得沈静姝落在他的手里能活下来。
事实上,新婚那夜,司马祟便着人偷偷运了些供他玩弄蹂躏女子的刑具入内。
插了粗大如臂的男茎的木马,用来磨蹭私处的毛糙绳子,抽打娇躯的倒刺马鞭……每一样都可能对女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。
那两个年轻的舞妓,便是如此遭司马祟折磨而死,她们接惯客人尚且不堪摧残,何况是从小长于诗书门第的沈静姝。